P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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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熔金

我哭了,收到美丽贺文,是我爱吔的刀审了!!!谢谢燕燕码字给我!!!我螺旋爆炸升天


松间重松:

烛台切光忠X女审神者(唐丸)


给美丽paz的生贺 @Paz🍓 


烛台切光忠带领的第二部队远征的地点在远征即将结束时下起了雨。


突兀的让人防不胜防,以至于刀剑男士们没有来得及做任何防护措施就被从天而降的雨水淋了个透。天光顷刻间黯淡,黑云翻滚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远处的天边气势汹汹地压过来,然后在将要把全部的天光遮住之时偃旗息鼓,转而降下密集的雨点。


然后那几丛稀稀拉拉几乎可以称得上疏星寥落的花不知怎么就吸引住了他。


零零落落的暗紫红色的花,乍一看像是溅开的血点,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吹日晒刺目的鲜红褪成了暗红,暗沉沉的凝固在那里。


四周的一切因为雨而显得灰蒙蒙的看不真切,那几丛暗紫红色的花却鲜明。


雨降下来,剔除了深赭色的木屋与淡褐色的土地,还有远处象牙白的高塔和黛青色的山尖。唯剩那疏落的暗红,鲜明地穿过重重雨幕,直映在他的眼前。


烛台切不由得回想起他的审神者第一次和他一起的出阵。


审神者单从外表看就是个娇小的小姑娘,皮肤白白嫩嫩,胳膊腿也纤细,站直了还比他的肩膀矮那么一截……虽然之前审神者当着他的面在望月上攥着缰绳来了个干脆利落的人立和亲眼目睹她练习长棍的经历让他确信审神者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但对于她上战场真刀真枪对敌他还是十分的顾虑——


她随机应变的能力行不行?刀剑男士对杀意的感知力在她这样一个人类的身上是否同样有?若敌方向她挥出重似千钧的一刀,她能否接得住?


这样的顾虑迫使他在应敌的同时分出神来偏头去看审神者的状况,然后,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飞扬的血花。


敌短在半空中划出一个阴险的半圆,堪堪划破了审神者的上臂。


然后不等他跑过去协助——甚至他那声“主人”的惊呼还未出口,就见审神者以一个相当刁钻的角度迅速转身挥刀,刀锋精准捕捉到了半圆还没划完的敌短,然后,一击既斩。


感受到了烛台切光忠的目光,她仿佛才感觉到上臂传来的疼痛似的,龇牙咧嘴地捂住了伤口。


“啊……疼疼疼,嘶,我胳膊不会要废吧?”


她将手中的胁差转了两圈,却又恢复了轻松的语气补充道:“嘛,其实没这么疼的,我只是想撒娇而已。我刚学着用胁差没多久,有点手生,你见笑啦。”


烛台切酝酿出的温柔安慰的话语在他舌尖转了几转又咽了回去,转而默默地找出绷带拿给她包扎。


这穿过雨幕的红,和那时飒然挥刀的审神者一样鲜明。


烛台切光忠带领第二部队回到本丸时,发梢还在往下滴水。


他左手梳理着被风吹乱的鬓发,右手却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握了握不久前采下的暗红色的花。


经受过风的摧吹和雨的击打,这花仍然没有丝毫的弯折,只花瓣被雨滴坠得有些发皱。


他并不是第一次带礼物回来给现在已经是他的恋人的审神者,之前的许多次远征,如果看到合眼缘的或是觉得她会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带回来送给她,以优雅得体而帅气的姿态,温柔地赠予她。


然而这次他却有些莫名的忐忑,也许是因为湿漉漉的手拿着湿漉漉的花有些不得体,也许是因为现在他这个被雨浇了个透的状态远远不够帅气,又也许是第一次拿花当礼物。总之他感到了一丝紧张,一时半会没有想出过一会把花递给审神者时要说什么。


真是奇怪,明明身为冷铁,却慢慢地开始有了人性,除了比以前更强烈的感知喜怒哀乐以外,还开始为各种人间琐事忧虑苦恼起来。比如为什么不知从何时开始看到她他的心中会涌起柔和的暖意,像是刚煮好的浓稠的味增汤在心底蔓延开。比如那天她扬起灿烂的笑容说“好”,他分明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比如那个隔三差五,在她毫不吝啬地夸赞“烛台切真帅气呢”“你挺不错啊”之时都会出现的:糟糕,这么可爱的审神者自己该怎么办。再比如现在,他苦恼着他的礼物审神者会不会喜欢。


同行的鹤丸国永一边大呼小叫着衣服都湿透了变成狼狈的鹤了一边大力去拧衣角,哗啦一下就拧出好多水,然后他用湿漉漉的手拍了拍烛台切的肩——


“快去献花,今天就让我们见识一下伊达男人的浪漫!”


他冲烛台切挤眉弄眼,直到把手上的水全部蹭到烛台切肩上,然后两手干干爽爽地去招呼来迎接远征归来的他们的太鼓钟贞宗。


然后他看见了快步穿过长廊向他走来的审神者。


仍是娇小的女孩,皮肤白白嫩嫩的,胳膊腿也细,乌黑的头发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啊,对了,太阳。


烛台切光忠不怎么喜欢黑暗,自然也不怎么喜欢阴天。身为刀的时候他曾长久的置身于狭小的黑暗,当然在那漫长的岁月他也看见过几百年的人间的光亮,那是因为有不同的人向他走来,带着冰冷的锈味和血腥,携着乱世纷扬的战火,夹着凡尘的烟火气,还有灼烧的独特的焦糊味。人类的温暖通过握住他刀柄的指腹传来,将他从狭小的黑暗中拉出来,使他得以窥见光亮。


刀背主生,刀刃主死,那些人间的贪嗔痴爱欲恨在他的刀身上积聚了,沉淀了,淡然了,最终凝成了历史,凝成了现在。但在这几百年的岁月里,只有一个人是带着毫无杂质的阳光向他走来,是一个脚步轻快个子娇小的少女,她的眼中没有他见惯了的波云诡谲,她浅葱色的盛满笑意的眼瞳中甚至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不是天真,是纯粹的,想让人悉心守护的纯真。


她向他走来,拨云见日般的走来,明媚的,耀眼的,就像那在灰蒙蒙的阴雨中仍然鲜明的暗红色的花。


她是生。


烛台切光忠握着那束还沾染着雨珠的花,也向她走去,面对敌人杀伐决断的他却觉得此时的自己有些笨拙,他迎着夕阳的余晖向她走去,好像在完成什么重要的仪式似的。


太阳像熔化的金子一样熔化在她的身上,然后随着她的脚步向前,直落入他金色的曈中。


是什么穿透了亘古的黑暗,是什么让他的心开始了几百年来前所未有的跳动


——是你。


向生向死,


毫不犹豫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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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paz前天生日,文昨天才写好,有点迟了,sorry


我将我眼中的唐丸和她家的烛台切写了出来,希望能够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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